讲演提纲
(1903年2月10日〔23日〕以前)
第一个方案
对欧洲和俄国的土地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
A．土地问题的一般理论。
1．商业性农业的发展。——过程的阶段。——市场的形成：城市。——农民工业者(《资本论》第3卷第2册?)
脚注1
。——维持生计的经济的残余。——农民从属于市场的程度。——农业中的自由竞争。多长时间?
{注意}
自给自足的农民家庭手工业的衰落
卡·考茨基和恩格斯
脚注2
。对货币的需要(高利贷者。税收。)
2．土地肥力递减规律。李嘉图—马克思(近来的布尔加柯夫和马斯洛夫)。
3．地租理论。李嘉图—马克思：级差地租和绝对地租。(马斯洛夫的错误。)
3a．城市同农村的分离(参看布尔加柯犬和赫茨。《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
20
。诺西希
脚注3
)。
4．当代的农业危机。(帕尔乌斯。)地租暴涨而且居高不下。地租的压迫。
5．资本在农业中的“使命”
(1)土地占有同生产分离
(2)社会化
(3)合理化
B．农业中的小生产(1—4为一讲；5—6为另一讲)。
1．大生产在技术上的优越性。统计。机器。(大经济和大土地占有制。)
2．农民的被排挤和无产阶级化。流入城市。——手工业。——副业。
3．役畜的恶化。德国统计。用牝牛作役畜。
补充。博德里亚尔，苏雄，赫拉波夫斯基
4．合作社。德国统计
脚注4
。(赫茨，大卫，等等)。
5．大农户和小农户的收入比较。克拉夫基
脚注5
，施图姆普费。参看黑希特，《农民状况》。
人
牲畜
土地
6．南德意志调查。巴登调查，巴伐利亚调查，符腾堡调查
脚注6
。
C．西欧马克思主义者的纲领性声明。
移到第四节(D)的结尾部分?
西欧和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
1．马克思和恩格斯在40年代的论述。《共产党宣言》。——《新莱茵报》
21
——马克思论40年代的美国农业
22
2．国际的决议
23
，恩格斯在74年的论述，他的纲领
24
3．95年的土地问题辩论
25
，恩格斯在《新时代》杂志上关于法国纲领和德国纲领的论述。
26
{注意}
农村中的社会民主党人(伯特格尔，胡戈)。
4．卡·考茨基在《社会革命》一书中的论述。
[把D中的一节移到这里来?俄国土地纲领的原则。]
脚注7
D．俄国的土地问题。
补D。 俄国农业的衰落。停滞。饥饿。衰落还是向资本主义过渡?
1．村社。忽视纳税性质。忽视隔绝状态。
2．人民生产。车尔尼雪夫斯基——……(瓦·沃·尼·一逊)。
{民粹派的理论}
{从中部地区跑到首都和边疆地区以逃避“人民生产”。}
3．没有产生资本主义的土壤。没有国内市场。衰落。
4．民粹派理论的历史意义。
5．农民的分化。一般资料。总结。意义(=小资产阶级)
6．农村的阶级斗争。农业无产阶级的形成。从徭役经济向资本主义经济的过渡。
7．商业性的和资本主义的农业的发展。
8．同农奴制残余的斗争。迁徙自由(马斯洛夫)
27
。退出村社。转让土地的自由。
9．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割地”。
第二组论文
28
(农业统计)
1．黑希特 +巴伐利亚的
2．(奥哈根)克拉夫基。 +符腾堡的
3．《农民状况》 +施图姆普费
4．巴登调查。
5．德国的农业统计
小农户
大地产
中等农民。牲畜的恶化。
6．牲畜。加工业。
7．牛奶业(烟草业，葡萄种植业)。
8．合作制。
9．农村人口的状况。
(地租
29
。)
A．1俄亩——80普特。投入
资本40卢布+利润8卢布
=48卢布÷80= 60戈比。51．2卢布(64戈比)
3．2卢布
B．1俄亩——75普特。投入
资本40卢布+利润8卢布
=48÷75= 64戈比。48卢布(64戈比)
(A) ——64卢布 16卢布
(B) ——60卢布 12
(C)1俄亩——60普特。投入
资本40卢布+利润8卢布
=48÷60 =80戈比。48卢布
第二个方案
对欧洲和俄国的土地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
A．土地问题的一般理论。(A讲一次)
1． 理论的前提是资本主义农业
=商品生产+雇佣劳动。
商业性农业的发展：城市市场的形成(在欧洲和俄国)
工业的发展(帕尔乌斯)
国际粮食贸易。
商业性农业的形式：
它的区域
专门化
{在2公顷以下的农户中牛奶业集中的例子：文章的第103页
30
。}
加工业
大卫，第152页。注释：“总的说来，在蔬菜业和果园业中也象在农业中一样，繁荣的是小生产。根据1895年的工业统计材料，在32540个果园和菜园中，
{注意大卫(和卡·考茨基)论果园业和蔬菜业。}
占地不到20公亩的占40％20—50公亩的占25％
2公顷以上的‘只’占6％。”
农民从属于市场的程度
对货币的需要
货币收支的百分数
高利贷者。税收。
宗法式家庭手工业的衰落
(卡·考茨基和恩格斯)
农民=半产业家和半商人
(《资本论》第3卷下册第346页
脚注8
，《资本主义的发展》第100页
脚注9
)
农场主阶级和农业雇佣工人的形成是过程的开始(卡·考茨基，第27页
31
。
《资本论》第3卷下册第332页
脚注10
。
《资本主义的发展》第118页
脚注11
)
农业雇佣劳动的各种形式(《资本主义的发展》第120页
脚注12
)
参看文章中第68—70页关于小农的“独立性”和“非独立性”的论述
脚注13
。
各种土地占有形式(不)影响(《资本主义的发展》第242页
脚注14
)
{注意农民地块的分散和缩小。}
2．地租理论。
马克思的价值论。地租只能来自剩余价值，即只能来自超额利润。
利润(=剩余价值：《资本论》)。
平均利润。(卡·考茨基，第67页)
超额利润来自肥力的差异。 级差地租
级差地租Ⅰ。
粮食价格是由劣等地的生产价格决定的
土地的有限
市场的扩大
级差地租Ⅱ：对土地的追加投资(费用)。
级差地租的增长有种种(许多)情况。
级差地租来自土地的资本主义经营来自产品数量的差额。
土地私有权的垄断 绝对地租
——绝对地租
或者=垄断价格
(绝对地租)=或者=来自最低的
农业资本构成
绝对地租不是来自土地的资本主义 地价
经营，而是来自土地私有制
——不是来自产量，而是一种贡赋
一种固定在地价中的贡赋。
地价=资本化的地租。
从农业中夺走资本高地价的固定。
3。地租和资本主义在农业中的作用。
地租阻碍粮价下跌(帕尔乌斯) 地租的作用。
参看《资本论》第3卷下册?
脚注15
地租夺去了农业的一切改善超过平均利润的全部利润。
(土地国有化会消灭绝对地租。)
农业危机消灭绝对地租。
无地租的土地和有地租的
土地的竞争。
两种征收地租的形式： 征收地租的形式
农场制(卡·考茨基，第85页)
抵押制(卡·考茨基，87—89页。
《资本主义的发展》第442页
脚注16
)
两个过程都=
(1)土地占有者同农业的分离。这里应指出资本主义在农业中的作用。
(2)农业的合理化(竞争)
(3)农业的社会化
(4)消灭盘剥和工役制。
4[3]．肥力递减规律。
李嘉图(和威斯特)。马克思的纠正。
《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第 页
脚注17
布尔加柯夫：获得粮食的困难。
反驳。《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第 页
脚注18
，马斯洛夫。
反对：一方面反对布尔加柯夫
另一方面承认粗放经营的生产率更高。马斯洛夫第72、83页及其他各页。特别是第72页。
反驳马克思，第3卷下册第210页
脚注19
(《资本主义的发展》第186页和第187页
脚注20
)
{马克思论理·琼斯摘录
32
}
“把农业容纳在1俄亩土地上”
马斯洛夫，第79页和第110页(没有“规律”就不会有级差地租)
第86页(土地肥力递减的不容争辩的事实)
反驳 第114页(有各种各样的情形!)
马斯洛夫，第72页。否认“规律”的经济学家陷入困惑的境地
110：劳动生产率可以提高，而“规律”依然如故。(毫无根据!)
130—131：反对马克思(否认绝对地租)。
注意 109：“他不是以地租的高低来解释竞争，而是相反”。
=马斯洛夫的错误的影响。用一些所谓自然的原因如粮食生产的价值来掩盖贡赋(地租)。
5．农业资本主义的矛盾：农业的合理化——和肆意滥用土地城乡分离的意义(布尔加柯夫和赫茨和切尔诺夫和《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第 页
脚注21
)诺西希，第103页，摘录
消灭盘剥——和贬低农业雇佣工人和小农的意义。
生产力的发展——和贡赋即对降低价格和向农业投资起阻碍作用的地租的增长。
大经济的优越性(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
补A。(1)卡·考茨基。(2)《资本主义的发展》；(3)《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4)马斯洛夫(5)帕尔乌斯(6)摘录诺西希的话。
B．农业中的小生产和大生产。(B分两次讲)
脚注22
。
1．孤立地提问题的错误
一切都在资本主义的范围内。
排挤小生产并不象农业的整个
资本主义改造那么重要。
2．大生产在技术上的优越性。机器。《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
脚注23
(布尔加柯夫、赫茨、大卫等人的反驳)
商业性减价
(α)机器
肥料
排水设备
α 分工
α 合作社
(β)建筑物
农具
(ν)销售和采购
3．小农户受排挤和衰落的多种形式：手工业
零工
雇佣劳动
饮食恶化
劳动增加
牲畜恶化
土地恶化(肆意滥用)
债务
等等。
4．详细的研究。
(第2篇土地问题论文)
黑希特 注 意 注 意
奥哈根 +巴伐利亚的 +博德里亚尔
克拉夫基 +符腾堡的 +苏雄
《农民状况》
巴登调查 +施图姆普费 +赫拉波夫斯基
注 意 注 意
总结：(1)人
(2)牲畜
(3)土地
5．德国农业统计的一般资料。
(1)小农户
(2)大地产
(3)中等农户。牲畜的恶化牲畜的分布。加工业。
牛奶业(烟草业，葡萄种植业)
6．——合作社
7．——丧失土地和无产阶级化。
农村人口(按其占有土地情况)的分布。
C．俄国的土地问题(C讲一次)。
1．旧的观点=民粹主义。 民粹主义的实质
农民=“人民生产”(不是小资产阶级)村社=共产主义的萌芽(不是纳税单位)。没有产生资本主义的土壤：没有国内市场，农民是最大的对抗者，农业中没有阶级斗争。
2．这是整整一个世界观，从赫尔岑到尼·一逊。社会思想的一个大时期。
{“土地民主派”。
历史意义}
它的历史意义：把反对农奴制及其残余的斗争理想化(“土地民主派”)马克思
{社会革命党人中间的残余}
民主派的成分
+空想社会主义
+小资产阶级的改良
+小资产者的反动性。
分清莠草和小麦。
3．中心问题：农民的分化，农民变为小资产阶级，农村的阶级斗争。
{农民的分化(“大卫之流”的错误)}
农民的分化。
研究农民(在村社内部)分化的方法。农民分化的主要征兆：《资本主义的发展》，81(14个标志：2—和12+)
33
。
举一些例子来分析每个标志。
(马斯洛犬关于农民购买土地的论述 摘录)。反驳维赫利亚耶夫，第108页
34
。失去马匹，“静态”和“动态”。
结论=小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发展》，115，第2点
脚注24
。)
关于马匹调查资料的一般总结(《资本主义的发展》，92
脚注25
)。
分化的区域：俄国南部，牛奶业，阿穆尔(马斯洛夫，324)，奥伦堡省(325，马斯洛夫)，西伯利亚的乳脂制造业。
哪里农民境况较好，哪里就有分化
分化的内部趋势
{俄国的土地制度。如果仅仅是资本主义，也就不需要土地纲领了。(恩格斯，伯特格尔。)但是……农奴制的残余。}
分化的障碍：
工役制
高额赋税
没有迁徙自由——
(马斯洛夫关于村社的论述：摘录)。
高利贷资本
4．从徭役经济向资本主义经济的过渡。
{农奴制的残余}
工役制度。
(《资本主义的发展》，133、135
脚注26
)、割地，等等。
农业中的雇佣工人阶级：至少350万。
{过渡制度}
5．俄国工人的迁徙是资本主义的综合发展
逃避人民生产(《资本主义的发展》，第466—469页
脚注27
)
{俄国工人的迁徙}
因而也是俄国经济演进(和全部历史)的当前的实质。
=消灭农奴制残余。
=资本主义发展的自由
=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自由
完全是另外一种(与欧洲相比)土地问题
停滞，饥饿。衰退?还是资本主义的自由?
这是民粹主义的核心，它的革命民主的核心
富裕农民已经形成
{我们的土地纲领的实质}
各种形式的雇佣工人。
1000万《资本主义的发展》，462
脚注28
——消灭农奴制的残余将使富裕农民的权力形成和发展起来
——生活水平的提高将扩大国内市场，使工业得到发展
——无产阶级的发展和争取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的开展。
{社会革命党人和梁赞诺夫之流不理解土地纲领}
{鲁金的提纲
脚注29
割地的“温和性”。空话：协作+社会化+剥夺——它既不是土地方面的，也不是纲领}
载于1932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9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13—24页
脚 注
脚注1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915—916页和《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29—130页。——编者注
脚注2
见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65页)。——编者注
脚注3
见本卷第370—371页。——编者注
脚注4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93—199页和《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9卷第302页(德国农业统计摘录《关于合作社问题》)。——编者注
脚注5
见本卷第138—158页。——编者注
脚注6
见本卷第279—298页和《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2卷第155—160页。——编者注
脚注7
“B”这一节被列宁划掉了。——俄文版编者注
脚注8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915页。——编者注
脚注9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30页。——编者注
脚注10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900页。——编者注
脚注11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48—149页。——编者注
脚注12
同上，第151页。——编者注
脚注13
同上，第5卷第173—175页。——编者注
脚注14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289—290页。——编者注
脚注15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843—870页。——编者注
脚注16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10—512页。——编者注
脚注17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89页。——编者注
脚注18
同上，第93—98页。——编者注
脚注19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755—756页。——编者注
脚注20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226—227页。——编者注
脚注21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23—138页。——编者注
脚注22
手稿中“B”节的1、2、3项，看来是在校改过程中用铅笔画出两道竖线勾掉了。——俄文版编者注
脚注23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08—123页。——编者注
脚注24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45—146页。——编者注
脚注25
同上，第118—119页。——编者注
脚注26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66—167，168—171页。——编者注
脚注27
同上，第541—543页。——编者注
脚注28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35—536页。——编者注
脚注29
见本卷第47—48页。——编者注
注 释
19
这一组文献是列宁1903年2月10—13日(23—26日)在巴黎俄国社会科学高等学校所作的题为《对欧洲和俄国的土地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的讲演的准备材料。
俄国社会科学高等学校是由一批被沙皇政府逐出俄国高等学校的自由派教授于1901年创办的，主要组织者是马·马·柯瓦列夫斯基、尤·斯·加姆巴罗夫和叶·瓦·罗别尔季。这是一所合法的学校，学员主要是巴黎俄国侨民区的流亡革命青年和俄国大学生。该校校务委员会在拟订1902年讲演人名单时，邀请了社会革命党人维·米·切尔诺夫和卡·罗·卡乔罗夫斯基讲土地问题。巴黎火星派小组获悉这一情况后，决定为马克思主义观点的代表也争取一个在该校讲演的机会。他们要求聘请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经济评论集》这两部合法著作的作者弗·伊林来校讲演。校务委员会接受了这一建议并于1902年12月发出了正式邀请。后来，学校领导弄清了弗·伊林和列宁原来是一个人，曾企图撤销自己的决定，但是未能实现。列宁在该校作了四次讲演，都十分成功。在准备讲演时，列宁研究了大量有关土地问题的著作，摘译了恩格斯的《法德农民问题》，摘录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和马克思发表在《新莱茵报》上的一些有关土地问题的文章，以及彼·巴·马斯洛夫、亚·尼·恩格尔哈特、瓦·巴·沃龙佐夫、埃·施图姆普费、罗·罗基尼、路·格朗多、阿·诺西希、胡·伯特格尔等人的书籍和文章。列宁写了正式的讲演提纲，事先寄往该校。这个提纲和第一讲的提要，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91—98页。——19。
20
1901年12月《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登载了列宁的《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一文的前4章，题为《土地问题上的“批评家”先生们。第一组论文》。
《曙光》杂志(《3аря》)是俄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政治刊物，由《火星报》编辑部编辑，1901—1902年在斯图加特出版，共出了4期。——20。
21
指载于《新莱茵报》的马克思的《废除封建义务的法案》和恩格斯的《法兰克福关于波兰问题的辩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325—331页和第371—431页)。列宁所作的这两篇文章的摘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9卷。
《新莱茵报》(《Neue Rheinische Zeitung》)是德国和欧洲革命民主派中无产阶级一翼的日报，1848年6月1日—1849年5月19日在科隆出版。马克思任该报的主编。——21。
22
指马克思和恩格斯《反克利盖的通告》的第二部分：《<人民论坛报>的政治经济学及其对“青年美国”的态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9—12页)。一21。
23
列宁作的国际代表大会决议摘录，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332页。——21。
24
指恩格斯1874年对他1870年写的《德国农民战争》一书序言的补充(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61—567页)。——21。
25
指1895年10月德国社会民主党布雷斯劳代表大会关于土地问题的辩论。根据1894年法兰克福代表大会决议成立的土地委员会制定了一个土地纲领草案。由于力求在国会选举中得到农民的支持，委员会在草案中提出了一系列在资本主义社会范围内保持和巩固小农所有制的措施，这就使土地纲领草案同爱尔福特纲领相抵触，而表现出把无产阶级政党变为“全民党”的倾向。卡·考茨基、克·蔡特金等严厉地批评了这个土地纲领草案。代表大会以158票对63票否决了这个草案。——21。
26
指恩格斯的《法德农民问题》。这一著作载于1894—1895年《新时代》杂志第13年卷第1册第10期。——21。
27
指彼·巴·马斯洛夫的《俄国农业发展的条件》一书1903年圣彼得堡版。列宁对该书的摘录和评论，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333—335页和《列宁全集》第2版第44卷第204号文献。——22。
28
指后来发表在1906年2月《教育》杂志第2期上的《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部著作的第5—9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38—199页)。——22。
29
列宁在这里用算式说明级差地租的产生。算式与前面标题为《第二组论文(农业统计)》的文献写在同一页手稿上。——23。
30
看来是指《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一著作当时尚未发表的那一部分手稿的页码。关于2公顷以下农户中牛奶业集中的情况，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90—191页。——24。
31
列宁引证的是卡·考茨基的《土地问题》一书。——25。
32
马克思论理·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879页)的摘录，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9卷第309—310页。列宁在《社会民主党在1905—1907年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这一著作中使用了这个摘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6卷第269—271页)。——28。
33
这里说的“14个标志”是指对研究农民分化问题有极重要意义的14种资料，“2－”是指两种具有反面意义的资料，“12＋”是指12种具有正面意义的资料(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107页)。——33。
34
指潘·阿·维赫利亚耶夫《俄国农业现状概论》1901年圣彼得堡版。——33。